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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傅,带徒弟,老手艺,传下去。是什麼意思?

为什么有些人年纪大了会称自己为老师傅?

“老师傅”身上所蕴含的执着、专注的敬业精神和“老手艺”里包含的文化价值,都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为何带徒弟总是留一手呢?

看央视版纪录片《传承》,你就会发现我国很多优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其实都是依靠技艺传承人以接力棒的形势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至于传承的方式,很多都是父子相传或者师徒相传,父子相传自不必说,但当前在诸多复杂因素的影响之下,师徒相传逐渐成了很多技艺传承最主要的方式。

所谓“师父”,虽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一个说法,而且师徒关系已经成了我们学习、工作、生活中的最重要、最常见的一种关系,但师父和徒弟之间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亦师亦友的师徒关系听起来纵然不错,但终究和父子相传的亲情没法比。所以我们以前经常会听到一句话:古代很多手艺人在带徒弟的时候,总是喜欢“留一手”,他们这么做的目的,难道真的是害怕徒弟们学成以后会抢了自己的饭碗吗?

我们不妨先来听两个故事:

1、历史上的秦叔宝(武器为双锏)和罗成(武器为五钩枪)是姑舅表亲关系,两人的武艺都非常高强。有一次,他们在后花园里互相切磋学习武功,本来事先说好了要毫无保留地切磋,可最后两人都因为害怕对方学会了自己的绝招而超过自己,于是互相“留了一手”:秦叔宝留了一手“杀手锏”,而罗成则留了一手“回马枪”。

2、传说猫是老虎的师父,等猫将十八般武艺教给了老虎以后,结果老虎起了歹心:心想师父也不过如此,于是就想一口吃掉猫。还好猫在教功夫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没有将“上树”这一招教给老虎。从此,只要老虎一发威,猫就直接爬到树上,这样老虎也就只能望“猫”兴叹了。

言归正传,师父害怕徒弟超过自己,然后和自己抢饭碗的这种现象在现实中确实比较普遍。有一句话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特别是在一些私营企业,如果一个人没有几手绝活那是很难在单位立足的,试想:如果工资低的徒弟啥都学会了,那还要工资高的师父干嘛?私企里效益必须要排在第一位,所以很多师父存在顾虑也是很正常的,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万一教出了一个白眼狼徒弟或者向很多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教出来一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那到时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记得小时候,镇上只有一家理发店,所以我每次都要去那家理发店理发。一段时间后,我发现那位经常帮我理发的师傅带了一个年轻的徒弟,有时候我去理发,他们还将我的头发当成实验品,徒弟理得不好,就让师父稍微修一修就好,我当时还是个小孩,当然也不会和他们计较什么。又过了一段时间,镇上又新开了一家理发店,原来是徒弟出师,自立门户了!刚开始我还以为师父和徒弟,两家理发店其实还是一家而已。直到后来人们才知道,实际的情况是师徒之间因为某件事情反目成仇,所以徒弟决定和师父对着干!好在镇上的人都更习惯老师傅的手艺,即便徒弟采取低价策略,也丝毫没有改变人们的选择:因为大家都发现师傅的理发技术确实更高一筹。就这样,徒弟的店很快混就不下去倒闭了,像这样“一场师徒一场空”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恐怕也有不少吧。

归根结底,很多师父之所以会选择“留一手”,怕徒弟抢自己饭碗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使得师父在心底深处会不由自主地采取一种防御性措施,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叔宝和罗成这样的豪杰尚且不希望别人超过自己,而猫则因为“留了一手”而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让你来带徒弟,你会轻易地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吗?

如何评价《我在故宫修文物》这部电影?


1.

厚厚的红色城墙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随着镜头的递进,一扇一扇的宫门被打开,我满怀激动的心情似乎马上可以一窥真正的皇宫。曾经在电影里看过的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皇宫浮现在脑海中,然而随着最后一道门被打开,我看见如同废墟一样的小院儿。


听到开门声,有野猫逃串,不是很干净整洁大气,而是随意栽种的树木和菜苗秧,有葡萄架子,似乎还比不上比一般人家的院子。


我没有看错,这就是曾经的皇宫—现在叫故宫。


不免,心中有些失落。


白云苍狗,斗转星移,历史变迁,诉不尽的繁华和衰败,人都不在了,除了那些静止的亟待抢修文物,它们是历史的见证者,它们的存在表示着历史的诉说。


木胎菩萨手指残缺,飘带也断了;钟表精细无法转动;字画沾满灰尘和污渍甚至窟窿;被虫蛀了的屏风;织造的修补仿佛特别费眼睛。


一位师傅说,在签三方合同之前,他在门外的巷子里来来回回的徘徊了1个多小时。在没有进来之前,他想象着修理文物的地方至少应该和医务室一样,环境整洁,设备齐全。然而他很失望,破落的小院子,门都可以一脚踹开似的。


修文物啊,至少应该高大上吧,进来和出去应该各种高逼格的检查吧。大家可以脑补一下:欧美大片里面,进入实验室至少要刷指纹验证吧,全身机器扫描看是否携带违禁品,人高马壮的威严的安保人员站成两排,一直排开。


但是都没有,这座小院子就好像若有若无的存在着,而且已经存在了好多年。现在的师傅是当年的学徒,有人是接自己的父亲的班进来的,但是现在的学徒好过与之前的,他们在进来之前都已经在学校学过了的,而且是比较优秀的人。


城墙外的喧嚣和院子里面的安静,仿佛两个世界一样。进入这个院子,你好像穿越了历史,时间也好像过的特别慢。


2.

风云变幻,京城里的蓝天特别晴朗,忍冬在院里静静的开放。


师傅们偶尔出来休息就是给菜苗浇水,或者给野猫喂食,在这里他们在工作也是在生活,他们早已经把这当作生命的一部分了。


杏子熟了,叫来三五工友,四个在下面牵着大纸接住,一个人在上面用杆子使劲的敲,不一会儿收获颇丰。刚装回去还没开始洗,就有人拿着盆儿来挑选,“给我挑硬一点儿的”。


字画湿度要达到标准,一个窟窿得补两道三遍;猪血点石灰修补地仗层,经济实惠;钟表本已经修好了,可是潮气太大了,底板变形了,又得重新修;屏风上面的字要一个一个刷干净补漆;佛像的手指头已经黏上等待刷成相似颜色的漆,修补工都在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很少有人说话。


三年学徒,有一年半在磨性子:拿一刀子刮上面的草棍儿黑渣。不能烦,你得坐的住。就是要晾你,练你的性子。


如同看记录片儿一样,也不能烦,得心静着看。


古代美女入宫要获得帝王的宠幸,除了要貌美,更需要是沉稳的性子,守着住自己的心。安得住寂寞的心,才能守得住宫里无尽的等待。


中国的传统是修复尽可能的接近原件,保护性修复。


整篇的电影没有仔细解释怎么修文物的,而只是有时候怕观众看不懂出来说两句,通篇语言很少。不像其他的纪录片,一一详细的叙述。


看这种片子也得静下心来开,看着片子的男子和女子安静的修理文物,无关乎外貌,真的很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这也许就是历史的沉淀美吧。


3.

钟表修好了,不知道花费多少工作日。师傅说“还可以下调1多毫米。”手工修理竟然能够精确到毫米,内心感叹和折服。


金鸡吃米点头还扇动着翅膀,下面还有几只小鸡也在扇动翅膀,旁边还有水车在转动,下面门缓缓打开,一个妇女在纺纱,脚踩踏板,纱轮转动;下面有流水般的银线山脉有帆船在流动,伴随着流水有着潺潺的音乐,一切都活了。这是修复好的钟表器皿。


传统手艺得培养新人,否则手艺失传。文物修补好了,更多的是淡然和平静,但是也有修补失败的失落。


师徒带徒弟,虽然不像武侠小说那种仪式感,但是徒弟们心中早已认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修补瓷器的徒弟在眼睛上装上视频拍摄器,记录修补的过程为以后提高参考。老师傅不会调相机焦距和照相杆的高度,叫徒弟过来帮忙。师傅教徒弟老手艺,徒弟帮师傅补充新电子设备的使用,手艺的传承由此开始了。


师傅们对留名看的很淡,快乐全在修补的过程中。在修理的过程中,就是自己和文物交流的过程,也是逐步认识自己的过程。


人在制造物件的过程中总是要把自己想办法融入到里头去,这样的物就承载了人的审美。

中国人讲究格物---以自身来观物,又以物来观自己。匠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做一个人一样,他是用他的品格来要求这个椅子的。


虽然是在故宫修文物,但是师傅们都是本着匠人的心,作为修补者,他们只需要尽心尽力将文物恢复它们原来的样子。


修好的文物被供在博物馆里面供众人参观。没人会想到修复之前它们原本的模样,看的人也不一定懂,也不知道修补文物付出的时间和过程。


其实,这又有什么所谓呢?历史记录的是过去,对现在来说,前一秒都已成为了历史。


下班时间到了,一下子被拉回了现代,大家陆续过来打卡下班。每天负责锁门的同事锁门之前都会喊喊看里面是否有人,锁好门之后一定要晃晃锁头,确保锁上了。


年年都是,日日如此。


没有人的院子,麻雀飞下来吃剩下的猫粮,蚂蚁也在忙碌的搬运着,又是另外一个忙碌的世界了……


大拜说:这是我看完整部电影后的感受,感觉很平凡但是内心很震撼。择一业终一生,在这个喧嚣的世界,多么少有。


80后“新匠人”如何传承传统艺术?

【欧洲时报特约记者凌云、赵旭、李雪峰北京图文报道】匠人起源于手工业,劳动者凭借纯熟的技艺打造产品,把事情做到极致,这便是匠人的原本面目。伴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传统手工艺面临传承难题,如何吸引年轻人进入行业成为业内人士思考的话题。老匠人们同时也担忧,他们不确定那些玩着电脑、iPad 长大的年轻人们,是否还对传统手艺感兴趣。

北京奥运会徽宝、上海世界博览会徽宝、APEC北京峰会的国礼――“四海升平”景泰蓝赏瓶,这些作品都出自郭鸣及其设计团队之手。(图片来源:本文图片均来自欧洲时报意大利版)

“传统手工艺,从未走远”

北京工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总工艺师郭鸣深处工美行业几十年,在他看来“传统手工艺,从未走远”。

郭鸣表示,“所谓工匠精神就是不能浮躁,耐得起寂寞、吃得了清苦、守得住本分。”

今天,工美行业发展正在“两条腿”走路。在郭鸣看来,传统手工艺产品不会是社会主流的大众产品。像纯手工打造的景泰蓝或漆器花瓶,理应是满足高端定制和个性化需求的产品。而现代工艺品又需要符合现代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

“中国风和中国元素已经成为世界潮流。景泰蓝首饰和工艺品已经成为人们审美和文化品位的代表。”张氏景泰蓝传承人张颖欣喜地发现,越来越多人关注中国传统文化,喜爱和欣赏传统手工艺的美。

随着工业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传统手工艺面临传承难题,郭鸣坦言,“进入这一行业的年轻人大都源于自身兴趣,这样的年轻人越多,这个行业发展越有希望。区别于老匠人,年轻人进入这一行业不再是一点点扣工艺,企业也给予他们更多设计空间,让他们有机会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张氏景泰蓝传承人张颖表示,“这个行业始终是一种慢慢传承和发展的状态,但是年轻人的干劲让老行业焕发生机。”

张颖表示,“为了留住年轻人,企业一方面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保证,另一方面鼓励他们尝试和创新。同时,师傅带徒弟的模式也在渐渐发生改变,老师傅将自己的理解、文化故事传递给年轻人,让他们有兴趣扎根于此。”

“传统行业越来越频繁的走进校园,我们希望更多青少年从小就了解这一行业,甚至有人能够喜欢并未来以此为职业。同时,我们还组织一些体验活动,让普通市民了解美工行业,了解传统手工艺品。”郭鸣相信,在中国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等相关政策推动之下,总有年轻人能够沉淀下来。

从“匠人气”到“文人扇”的薪火相传

1983年出生的宋铮今年拜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木作编扎?折扇手工制作》传承人郑高为师。而在30多年前,郑高则是拜扇文化行家、折扇收藏家洪钧陶为师,让北派制扇技艺得以传承与发扬。

一把造型刀,或许是制扇技艺传承的开始。

“扇”缘偶然与兴趣使然

每逢周末,郑高总是来到门店与喜爱扇子的朋友喝茶聊天。茶座上方写有“惠风和畅”的扇面道出爱扇之人的心境,而这几个字正是出自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季之手。

马季一共为郑高写了29张扇面,二人的相遇纯属偶然。这也如同郑高学习制扇的经历一样――纯属偶然。

有着木工手艺的郑高在工作之余,尝试着收购木料制扇子,拿到琉璃厂去卖。

有人将被丢弃的老扇子送给当时摆地摊的郑高,而他也从模仿开始慢慢痴迷到制扇技艺中来。“一把小扇子有什么难做的?可如果早知道这么难,我或许就没有勇气走进去了。”

为了买制扇用的材料,郑高偶然认识了洪钧陶,拜其为师后专心学习制扇。“我仿佛是被人推着一步步往前走,被生活推着一步步往前走。”

洪钧陶去世后,郑高2008年在荣宝斋为其办展,结识了南派制扇大师曹小弟,拜其为师继续学习制扇工艺。区别于师傅郑高,徒弟宋铮学习制扇完全出于自己的兴趣。

从小就对手工艺品制作有着浓厚兴趣的宋铮,在尝试过制作古琴、紫砂壶之后,最终选择了制扇。“制作紫砂壶像是一个不断增加的过程,制扇更像是一个不断剥离和去除的过程。”宋铮喜欢竹子,更喜欢那种雕琢的感觉。

土木工程专业毕业后,宋铮进入了一家设计院从事设计工作,一干就是八年。“想做一个匠人的念头,想尝试自己喜欢事的念头不断萌发,我在2016年底辞去了工作。”

“我很希望把自己的想法,注入到器物中来。”宋铮说,“年轻人获取信息的能力更强,我从自学开始,内动力非常足。做设计工作训练了我一个很好的思路,你要是想做一个器物需要先从它的材料入手。”

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宋铮走到湖南、桂林去寻找好的材料,了解竹子的特性;来到苏州等地,拜访名家,了解制扇工艺。

“当我们对一个东西感兴趣的时候,会通过阅读、走访等形式不断吸收知识,然后归纳总结。我们更倾向于将自己的思想表达在作品之中,而在这之前需要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艺。技艺与思想二者不可。”宋铮认为,自己有些“文人气”。

技艺在时间中积累

“几道简单的工序,听起来并不复杂,可掌握起来也不容易。”宋铮表示,这是一个动作不断练习的过程。

如今,宋铮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制扇。“每做一把扇子,都是我当时能力的极限,都是不计时间投入的作品。我希望每个作品都能够按照定制人的手型、特点和需求来制作,希望他们将扇子握在手中时能够感受到‘软硬’合适的风感。”

宋铮坦言,“质量的提升,一定伴随着你付出代价的多少。每一个阶段,都有需要解决的问题。”

郑高有这种感觉时,距离他学习制扇已经过去了30年。“直到近几年,我才敢说自己可以把扇子做好。”

绘画、书法、雕刻等中国传统文化和工艺都可以在扇子上得以展现,郑高认为制扇技艺永无止境。

传承“盼望着有人能真的坐下来”

在郑高看来,“扇子开合有度,收放自如”,传承正能量和古人智慧。

宋铮则认为,一把小小的扇子是一个移动的卷轴,它含蓄地表达出东方审美和意趣。

“如此美好的事物,自然需要传承和发展。”当郑高从师父手中,接过传统制扇工具时,他就明白传承是一个沉甸甸的胆子。这些年他收过的徒弟,已经有十多人。“有些人来了又走了,有些人急于求成,有些人希望用机器设备代替传统手工。传承中自然有新一代和老一辈的认知差异和矛盾。”

“我不收费用,也没设门槛。我相信他们中总会有人真的喜欢制扇工艺,也能真的坐下来潜心学习。”郑高说,天气转凉之后他会进山寻找竹子,好的竹子可遇不可求。同样的,他也在等待更多像宋铮一样真心喜爱制扇的年轻人。

郭石刚在进行创新创作的时候,经常会和父亲一起商量探讨。图为父亲郭剑杰在给郭石刚的月饼脸谱指导建议。

创意加码传统艺术的“父子兵”

脸谱,是中国传统戏曲演员脸上的绘画,用于舞台演出时的化妆造型艺术。不同的人物角色会配有不同的图案。在外行人眼里,脸谱仅是五颜六色的大花脸,而在“80后”的脸谱爱好者郭石刚眼里,传承几千年的传统艺术可以“很潮”。如今,他的创作让很多年轻人逐渐了解并喜爱上了脸谱艺术。

郭石刚表示,自己对脸谱的喜爱和坚持源于父亲。“郭爸爸”儿时便喜欢写写画画,自制手绘风筝脸谱等民间玩具,随后在工作中结识了京剧团的朋友,重新拾起儿时的爱好,从事脸谱绘制并在造型上加以创新,自制了很多深受人们喜爱的脸谱造型,也是靠着这门好手艺养活了一家人。

郭石刚从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也爱上了这门手艺。凭着对脸谱的热爱,郭石刚一画就是20多年,还曾专门拜艺术大师傅学斌为师学艺,其间创作了许多惊艳的作品,有的还被中国工艺美术馆收藏。

现如今,他还是北京西城区脸谱绘制的传承人。

“我特别喜欢这门老手艺,我是个想法有点天马行空的人,经常喜欢在传统上创新,做些新的探索和研究??”郭石刚说。在创作中,他经常会搞点“新名堂”。老一辈人都觉得脸谱应该是左右对称的,他就突发奇想尝试创作了不对称的3/4面角度的脸谱,作品完成后发现效果很棒。于是,他接连创作了半张画的脸谱,残缺脸谱,甚至还在不同的载体上做了新的尝试。

就是他这些大胆的尝试,给传统的脸谱绘画注入了新的灵感源泉,变成了年轻人喜爱的一种非传统的体现形式。郭

石刚还创作了一系列中西结合的作品,他表示,谁说高鼻梁深眼眶就不能画“花脸”?中秋节临近,他迸发出新灵感做了月饼脸谱。

谈及未来创作,郭石刚微笑着表示,“我想通过自己的坚持和创新,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脸谱这门传统艺术。”

工厂老师傅为什么加薪也不愿意带徒弟?

每年毕业季,都有上百万的大学生奔赴职场,从事着这样那样的工作。都说大学生就业难,其实还有一些很早就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就业问题更为艰巨。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位于公司底层,在工厂中没日没夜的干,却始终学不到技术的精华。

很多人都以为是工厂老师傅小气,自私,不愿意教年轻人。真的是这样吗,老师傅们其实是有苦难言。

1古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但是以前真的是想学手艺,都会好好拜师,老师傅才会手把手教徒弟。现在,新人都觉得老师傅教他是应该的,理所当然一样。出了问题就是XXX没教给我,自己做错了还赖别人没提醒。

2最气人的是,辛苦带两年新人,新人再多工作两年,最后新人的薪资,职位都升了。明明经验,技术都是老员工更好,就因为新人年轻,说是有潜力。

3曾经很用心的带过一个新人,结果自己被开了,原因是我的工资比新人高。新人也会做事了,薪资要的少,能节省成本。最后,这家公司倒了。大快人心,但是也不会再随便带新人了。

4职场就像战场,教你是情分,不教是本分。可就是有太多人觉得你就应该教,还是毫无保留的教。一天天自己不琢磨,光想人带他每一步都教。大方向已经教了,让他自己也思考思考,就觉得你不真心。白眼狼一个。

5感觉不像是给人当师傅,像当保姆。每一个人的经验都是自己辛苦得来的,白教给你,还拿乔。

6在私企,真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只有功利性,只有利益。给再多钱也不想教。

7带过一个徒弟,尽心尽力教了2年。一分开就像陌生人,招呼都没有一声,感觉真不是滋味。不像我和我的师傅,不仅常联系,有什么事情,都会为对方去想办法。

8企业让你带徒弟,你带徒弟的时候50岁,徒弟20岁,带徒5年,徒弟出师时25岁,你55岁。企业这时发个文件,企业要改革用人机制,叫你师徒两竞争上岗,竞争失败的肯定是师傅。企业解释说人员要年轻化,35岁以下的才可以上岗,这都是真的

这些老师傅的话,其实只是一部分。你赞成老师傅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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