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可以做动词用吗
- 教育综合
- 2022-11-02 17:43:23
磅礴是不是动词?
“磅礴”不是动词,是形容词。杜戏,磅礴,撺掇分别是什么词?
社戏是名词,磅礴是形容词,撺掇是动词,“滂沱”是不是动词?
应该是形容词吧 pāng tuó 基本解释 1. [pouring;torrential] 2. 形容雨下得很大 3. 比喻眼泪流得很多,哭得厉害 涕泪滂沱 4. [surging]∶形容水流盛大的样子 详细解释 1.雨大貌。 《诗·小雅·渐渐之石》:“月离于毕,俾滂沱矣。”《北史·艺术传上·王早》:“至申时,云四合,遂大雨滂沱。” 元 杨暹 《西游记·水部灭火》:“骤雨滂沱电光满,古剌剌雷声如车转。” 清 唐孙华 《大雨行海淀道中》诗:“何况连宵旦,滂沱泻惊瀑。” 柳青 《铜墙铁壁》第十章:“整一天阴云翻腾,后晌时下时住,到黑夜终于下起了滂沱大雨。” 2.形容泪如雨下。 《诗·陈风·泽陂》:《七律·长征》中的多音字有哪些?
《七律·长征》诗中的多音字有五个:
1,难,读音nán,nàn 。读作nán,形容词,释义不易解决的,费心费劲的。还可做副词,释义费劲地,不大可能地,不舒服地。读作nàn,名词,释义无法摆脱的不幸处境。还可做动词:责问,质问。
2,只,读音zhī,zhǐ 。读作zhī,量词,意为羽,枚,修饰鸟禽数量。还可以做形容词,意为单独的。读作zhǐ,仅做副词时,释义仅仅,唯独。
3,磅,读音páng,bàng 。读作páng,形容词,意为磅礴,(气势)盛大,雄伟。读音为bàng时,为名词,指称东西的器件。也可以做动词,意为用磅秤称重量 。
4,横,读音 héng ,hèng 。读作héng ,形容词:与地面平行的,与竖立相反的,东西方向的,与纵向相反的。或作副词:朝左右方向,不顺畅地,无理地。读作hèng,形容词:不顺的,阻挡的,无理的。
5,长,读音cháng,zhǎng。读作cháng,形容词:有优势的,出众的;时间久的;距离大的,遥远的 。读作zhǎng,形容词:年老的,年纪大的。动词:发育,发展,变化,增加;滋生,萌生,萌发 。
《七律·长征》是主席毛泽东所作的一首七言律诗,全诗原文是: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白话文释义:红军不怕万里长征路上的一切艰难困苦,把千山万水都看得极为平常。绵延不断的五岭,在红军看来只不过是微波细浪在起伏,气势雄伟的乌蒙山,在红军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泥丸。
金沙江浊浪滔天,拍击着高耸入云的峭壁悬崖,热气腾腾。大渡河险桥横架,晃动着凌空高悬的根根铁索,寒意阵阵。更加令人喜悦的是踏上千里积雪的岷山,红军翻越过去以后个个笑逐颜开。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1934年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为粉碎国民政府的围剿,保存自己的实力,也为了北上抗日,挽救民族危亡,从江西瑞金出发,开始了举世闻名的长征。
这首七律是作于红军战士越过岷山后,长征即将胜利结束前不久的途中。作为红军的领导人,毛泽东在经受了无数次考验后,曙光在前,胜利在望,他心潮澎湃,满怀豪情地写下了这首壮丽的诗篇。《七律·长征》写于1935年9月下旬,10月定稿。
《七律·长征》这首诗形象地概括了红军长征的战斗历程,热情洋溢地赞扬了中国工农红军不畏艰险,英勇顽强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从首联开始,全诗就展开了两条思维线,构造了两个时空域,一个是客观的、现实的:“远征难”,有“万水千山”之多之险;一个是主观的、心理的:“不怕”“只等闲”。这样就构成了强烈的对比反衬,熔铸了全诗浩大的物理空间和壮阔的心理空间,奠定了全诗雄浑博大的基调。
颔联一联是写山,却将其戏称为“泥丸”这也是写红军万里远征,勇敢无畏的革命精神,也是毛主席常用的豪气拟物的手法。前两句是全诗的总纲,由三、四句开始是分述,也是对前两句的具体描写。五岭、乌蒙本是客观的存在物,但当它进入诗人的视野,也就成了审美的对象。所以它不再是单纯的山,而是被感情化了的对象。
五岭山脉弯弯曲曲,高高矮矮,绵延千里,逶迤”、“磅礴”极言山之高大绵亘,在红军看来,也不过是腾跃着的细小的波浪。高大的乌蒙山脉也不过是往后滚动的小泥球。这是多么新颖的比喻!把起伏绵延的五岭山脉这样的庞然大物也为翻腾着的细小的波浪,把那样高大的乌蒙山脉比作在脚下滚动的小泥球。想象奇特,夸张已极。
颈联中的“暖”和“寒”这一对反义词,是诗人精心设计的两个感情穴位。“暖”字温馨喜悦,表现的是战胜困难的激动;“寒”字冷峻严酷,传递的是九死一生后的回味。两个形容词是精神的巨变,又是感情的裂变,含不尽之意于其中,显无穷之趣于其外,摇曳多姿,起伏跌宕,张驰有致。
尾联是对首联的回应。开端言“不怕”,结尾压“更喜”,强化了主题,升华了诗旨。“更喜”承上文而来,也是对上文的感情收束。红军过五岭、越乌蒙、渡金沙、抢大渡,从敌人的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自然令人欣喜。
红军又翻岷山,进陕北,胜利大会师已为时不远,战略大转移的目的已基本实现,与前面的种种喜悦相比,它自然更胜一筹。“尽开颜”写三军的欢笑,这是最后胜利即将到来的欢笑,以此作结,遂使全诗的乐观主义精神得到了进一步的兀现。